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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統 學(34) 湯 奕 天
特記：本文《系統學》，乃湯奕天教授原創名詞。湯教授係 Utah State University經濟學博士及University of Rhode Island 應用數學博士。現任 Salve Regina University經濟學教授，並曾任該校經濟系主任十餘年。著有 Systematics and the Economics of Culture (Frankfurt: Peter Lang, 2009)一書，其中、英論文，則散見於各學術期刊。湯教授於「前言」中表示：希望，在遠程的展望之中，經由此《系統學》的進路，能多少撥開西方文化的迷思及促進東方文化的發展，而終究助益人們美好生活的追求與世界和平的進展。至於近程的目的，則希望為研究當前東亞大、小國及美國的文化與文化經濟發展出一有力的嶄新方法。
法奶日報（www.lulijen.com）以一網路型刊物，得能刊載湯教授之新創而權威專著，當屬少見，亦開啟網路媒體之新方向！湯教授鉅著，正顯示本報致力於全球版版首所揭櫫之：全面推展法治觀念；型塑法治祥和社會；引導人類歷史方向！
本報期盼，湯教授之創見，不僅可獲學術界至高榮譽，更為人類的未來，帶來無比的希望！
發行人盧立人謹記2010年10月12日於舊金山
第10.3節 溝通的世界
本節發展《系統學》導向的溝通模型。本節材料亦見Tonn (2009b)。
第10.3-1小節 本小節簡介
本節以與《文化經濟學》相同的導向發展溝通模型。《系統學》〔xystematics、systematics〕意為全觀性地透視人生萬物的本質性研究之學。
人類的溝通可視為一系統，具有造句法〔syntactic〕、實用、語意三面向〔Hawes 1975〕。造句法面向指向信號〔signals〕本身。實用面向把信號處理成象徵性符號〔symbols、signs〕。語意面向描述如何聯繫象徵性符號於人類行為的過程。
人的溝通行為有其目的，包括政治、經濟及休閒、文化活動。人之間溝通乃由於人們具有生活上的共通性，分享生命意義的追求。
人際溝通系統經常受到噪音的干擾〔Ding 1997〕。但本節省略此等干擾因子的探討。
第10.3-2小節 溝通系統的結構與其文化基礎
本小節取材於Tonn (2009b)。本小節簡介人際溝通模型，見圖10.3-2-1〔見Hawes 1975，Figure 2；Fisher 1978，頁108、118；Severin and Tankard 1997；陳國明與陳雪華 2005，第二章〕。
人際溝通 -- 或大眾傳媒及修辭學 -- 的目的為創造及傳播信息。此外，人們溝通的目的亦在於勸導及影響他人〔Fisher 1978，頁 12-13〕。
個別傳媒工作者為大眾傳媒系統的一份子。傳媒組織及結構不但影響個別傳媒工作者的工作及生活，亦關涉大眾傳媒的形式、內容、及生命價值的意涵〔Whitney & Ettema 2003，頁163〕。
圖10.3-2-1 發/收信者- 發/收信者 訊息 傳播管道 訊息 收/發信者
受/發信者的溝通系統 編/譯碼 譯/編碼
回饋
圖10.3-2-2之中所蘊含的文化複合體(X*,D*,Δ*)乃由圖10.3-2-1深入而發堀出。此因發信者、收信者、其他控制溝通管道者、及信息〔符號、訊息〕皆關涉文化的意義。溝通管道之中存有諸多形式〔a：人們的聲音、電話、信函、電子郵件、及書籍等，見圖10.3-2-2〕及機構〔b：電視臺、電子-商業公司、電話公司、及書籍出版商等，見圖10.3-2-2〕。此等機構皆為人們溝通及組織正式化的結晶。溝通系統之中，傳媒組織的擁有形式可由私人控制〔隸屬私人領域〕、政府控制〔隸屬政府領域〕、或社會控制〔隸屬社會所有/非營利領域〕。此最後的範疇為社會運作領域〔社會運作範域social domain；亦見所謂public sphere，見Habermas (2006)及毛富榮等〔2005，頁 325, 331〕。
此處之X*系統〔Xystem X*〕標示系統X〔Xystem X〕的外向伸延，其中，系統X為蘊含科學理性及征服意志的系統。此處之D*系統〔Xystem D*〕系統D〔Xystem D〕的外向伸延，其中，系統D為蘊含象徵理性〔或現代意義的系統理性〕及安寧、自適意志的系統。此處之Δ *系統〔Xystem Δ*〕標示系統Δ 〔Xystem Δ〕的外向伸延，其中，系統Δ蘊含辯證理性及外向征服意志。
由圖10.3-2-1，可見以下溝通系統Comm 〔亦見圖10.3-2-2〕：
(10.3-2-1) Comm
= {S/R(Enc/Dec｜(xi#,di#,δi#)),Channel(X*,D*,Δ*),R/S(Dec/Enc｜(xi#,di#,δi#))｜mes,feed}(α,β,γ,)
⊫ ШOS，
其中，「R」為收信者子系統〔異於宗教「系統R」 之「R」〕，「S」為發信者子系統，「編碼」〔「Enc」〕為編撰信息密碼的系統，「譯碼」〔「Dec」〕為解釋-翻譯信息密碼的系統，「訊息」〔「mes」〕為溝通目的而傳播的信息系統，「回饋」〔「feed」〕為人們溝通之間互相回饋的有關信息系統，上標「(α,β,γ)」為運作領域的標記，α為平衡-衝突/創造性主宰領域的運作動子之標記，β為互惠協作性領域的運作動子之標記，γ為集體領域的運作動子之標記，「溝通管道」〔「Channel」〕為溝通系統的子系統之一溝通管道〔子〕系統。【註10.6】此處，符號「⊫ ШOS」標示系統或元素活動在平衡-衝突/創造性主宰、互惠協作、及集體運作領域之中之意。
以下細分成二步驟以探討溝通大系統的子系統。
(I) 第一，模型中可見收信者與發信者經由溝通管道彼此聯繫。由於彼此皆由文化能源夠構成，彼此之間所轉移者亦為文化能源，發信者、收信者、訊息」〔「mes」〕、及溝通管道街可反向生成為文化複合體(X*,D*,Δ*)，其中，(X*,D*,Δ*) 為支撐溝通架構的文化系統。
與圖24.3-2-2直接有關，溝通系統的主要功能之一為達成溝通有效性〔communicational competence〕：有效性及適當性。此處，有效性意為「個人經由環境產生所欲求效果的能力」〔Chen and Starosta 2008，頁 218〕，適當性大致意為在互動之際切確了解所面對的問題而在行動上未違背一般的標準及規則〔Spitzberg & Cupach 1984，頁 101，引自Chen & Starosta 2008，頁 218〕。
a b
發/收信者 (X*,D*,Δ*) (X*,D*,Δ*) 收/發信者
圖10.3-2-2 溝通系統 訊息 溝通管道 訊息
的基本文化複合體 編/譯碼 X* D* Δ* 譯/編碼
(X*,D*,Δ*) 回饋
有效編碼的三種原則為正確性、唯一性、簡潔性，而其六種必要條件為對象要求、策略要求、角色要求、美學要求、文化要求、時代要求〔丁煌 1997〕。解碼或有效譯碼的要求為發展出一種「公公信號庫」，並創出訊息的環境〔丁煌 1997，頁212〕。其後，則需建立解碼的感知階段及理解階段。
圖10-3-2-1之中，發信者及收信者經由有效溝通的機制〔communication competence〕聯繫起。此即關涉人文上的文化知覺性、開放性、可感知的品質、批判整全性探詢、及伸縮性〔陳國明2005〕。
溝通的目的為有效及有意義地交換意見。哈伯瑪斯發展出基於互為主體性、獨立性、及行動者自我能動性 -- 自由、解放、自主、自知 -- 等理念的溝通理論。於此，在溝通上經由可理解宣稱、真理宣稱、正當宣稱、真誠宣稱〔comprehensibility claim、truth claim、rightness claim、truthfulness〕可從事理想性言辭行動〔ideal speech acts〕〔Habermas 1979，黃瑞祺 1996〕。
為探討不確定性的因素，魯曼〔Niklas Lumann〕 建構一種具有雙重偶然性及風險性特質的溝通理論。此意謂，溝通結構為任何社會系統所必需。而由人們-經手者的自由意志必然引發不確定性及風險。因此，人際溝通既偶然亦必需，主動亦被動〔等待他人回饋〕，混亂亦有序，噪音之中亦帶明確的信息〔Lumann 1993，高宣揚2002〕。
圖10-3-2-2之中，系統D* 的本體論基礎可見於通貫道家、儒家、及法家等諸家的哲學系統。【註10.7】此基礎亦可部分見於易經的八卦肴變過程〔陳國明 2004〕。此後者意為，溝通系統由乾坤-陽陰〔或坤乾-陰陽〕兩掛互動的文化系統而繁盛。其後震掛雷閃，巽掛風順，離掛和火明麗，坤掛立地。再次，兌掛水澤風茂，乾掛通天。最後，坎掛行水險多，而終至艮掛登山望天〔Tonn 2006〕。此變易有三面目 -- 直接、豐盈、循環，而其主軸亦可視為「中」〔Chen 2008a〕。
易經或乾坤八卦的動勢由自然之道的安寧自有創生，由滋天地之道的互有撫育。如此，易經指導通貫道儒兩家的精髓〔錢遜 1992〕，而稍偏於現實勢力。
易經本體論可經由翕-辟主軸〔熊十力翕、辟之意分別為一般動勢及物質化的趨勢，見姜允明1991〕聯繫上佛家本體論。此佛家本體論可經由解深秘經的研讀更加深入。
了解易經可經由中道〔Tcentral〕之鍵執其兩端的「起」〔beginning、going forward〕及「復」〔ending、coming back〕。此亦意指「復」為乾坤的中道鍵。
以上段落亦意指溝通系統中的D* 系統可以易經本體論與佛家本體論的整合體系 -- 所謂唯釋易經 -- 為其本體論的表徵。
為求建立溝通模型的完整基礎，以下引用低層次實用T世界的分析-整合架構〔llpTW、Tonn 2007d、2008〕。為求模型的可控制性，此處所謂的低層次實用T世界僅指的平衡性、互惠協作性、及執中性的條件。
一般溝通行為之中，編碼及譯碼皆以「符號」的送遞為媒介。於此，一般符號的研究〔譬如，見Cohen 1987〕及符號學〔譬如，見李幼蒸 2003〕具有更大發展的潛能。固然，此符號的運作必得與信息的實質內涵密切聯繫。
此溝通系統中的內涵實極上聯繫上人們生活世界中所追求的意義。
(II) 第二，以下建立人際網絡的抽象公式。Rosenfield認定，溝通系統中人際網絡需由規則、策略行為、及習慣等的內涵結構所建立〔Hawes 1975，頁 151〕。以下為人際網絡的形式之一：
(10.3-2-2) jT│YT/SS{Y[I ｜ψ1-1 \ ψ1｜TT = (y→z)] ≡ φ} = ｜ψ2-1 \ ψ2｜TT ⊫ ШOSM, i = 1, 2,
(24.3-2-3) ШOSM ≡ ШOSM({…,[xi(ρ,ω)T,⌂*(⇋,↭)],…}),
其中，Y 為 YT/SS 運作動子，I 為 ITES/CT動子的運作，「jT│YT/SS」標示在YT/SS 制約下的決策jT原則之運用，「T」標示安寧文化，「TT」為陣式「由橫改縱」運作的符號。此處，「⊫ ШOSM」為一系統運作於互惠協作性運作範域之中的符號表徵。
溝通-傳播系統或可以如下內含人際網絡的溝通結構為表徵。此溝通-傳播系統包含如下的人際關係網絡：
(10.3-2-4) jT│YT/SS{Y[I ｜ ψ1-1 ψ1 ｜T =(x→y)] ≡ φ} = ｜ ψ2-1 ψ2｜ T ⊫ ШOSM，ψ2-1 = ◌，i = 1、2，
(10.3-2-5) ШOSM ≡ ШOSM ({…,[xi(ρ,ω)T,⌂*(⇋,↭)],…})，
其中，Y 為YT/SS 運作動子，I為ITES/CT 運作動子，「jT│YT/SS」為YT/SS 運作動子制約下決策jT原則的應用，「ψ2-1 = ◌」意謂ψ2-1為空系統，而 ШOSM 為互惠協作範域的世界〔其中具有人際關係網絡{…,[xi(ρ,ω)T,⌂*(⇋,↭)],…}的結構〕。此處，動變式 (10.2-1)為溝通系統一般結構«xi#⊫γ» áΨ-Z(ï) ║Eñ ♁<CX(τ)>之中Ψ的一部分結構〕。
此處，決策 jT 原則為如下所示。(1) 低層次jT決策原則：在個人創造性、平衡/均衡性、互惠協作性、執中性/集體性、整全先進發展及性五種低層次標的之下應用應用未設定的決策原則，諸如產出極大化、成本極小化、利潤極大化、市場佔有率極大化、可合理接受原則、最低可接受性原則、不得不接受原則、嘗試與錯誤原則等。(2) 高層次 jT決策原則：在快樂、公平、美感、終極關懷四種高層次標的指導之下應用低層次 jT 決策原則。(3) jT是/否原則：諸如快樂與否、舒適與否、知否、美麗與否、超越與否的原則。(4) 嘗試與錯誤原則：可經常計算以求近似解〔使用可得資料〕、使用以下公式：X(B)E ≠ X(C)E〔即利益B的系統期望值不等於成本C的系統期望值〕、在二種利益之間使用公式Esys(淨利 1) ≠ Esys(淨利 2)、在得與失之間使用公式Esys(淨得) ≠ Esys(淨失)，其中，Esys 表徵計算「系統期望值」的公式〔Esys =X(.)E為系統期望值的標記、系統性期待，使用非傳統性、互動性、潛能性、複合性、甚或無法事先界定的權數〕。
動變式 (24.3-2-4)及(24.3-2-5)之中，「jT│YT/SS{Y[I ｜ψ1-1 \ ψ1｜TT =(y→z)] ≡ φ} = ｜ψ2-1 \ ψ2｜TT」表徵一種社會機制〔譬如，面子機制或工程，見以下動變式(24.3-4)〕，φ 為策略或行動的標記；而符號ШOSM標示互惠協作性的運作世界，其中存有人際關係網絡{…,[xi(ρ,ω)T,⌂*(⇋,↭)],…}。此人際關係網絡[xi(ρ,ω)T,⌂*(⇋,↭)] 為一大系統，意謂在原初文化(ρ,ω)之下，此系統中的人元素互相關聯亦且密切互動。
以上意指溝通系統的一般結構為«xi#⊫γ»áΨ-Z(ï)║Eñ♁<CX(τ)> ⊑ (Ω,ZvH,{C})，而動變式 (10.3-2-4) 為其中之Ψ的一部分結構。
動變式 (10.3-2-4)之中，「ψi」(i = 1, 2) 表徵一社會結構之中的一般個體單位，「ψi-1」表徵ψi的相對單位，「y」標示人際關係的特殊時空性複雜結構，「z」標示人際關係的運作原則，而「φ」標示決策原則。此處，「(y→z)」展示人際實用關係y經由內部運作I轉換成的運作原則z的操作〔I為ITES/CT 運作動子，轉換 ｜ψ1-1 ψ1｜TT 成 (y→z)〕，「jT│YT/SS」為YT/SS 的運作動子〔考量做/不做或接受/拒絕的行動〕，而 ШOSM 為互惠協作範域的世界。
以上的動變式(10.3-2-4)可用以闡明黃光國的臉面模型〔黃光國1989、2004〕。由動變式(10.3-2-5) 可導出動變式(10.3-2-6) ：
(10.3-2-6) jT│YT/SS{Y[I ｜η1-1 \ η1｜TT = (u→v)] ≡ ξ} = ｜η2-1 \ η2｜TT ⊫ ШOSM，η2-1 = ◌，i = 1、2。
動變式(10.3-2-6)之中，由ηi 標示「做/給面子」及 ηi-1「不做/給面子」，「面子工程」意謂有關人員素行為的社會風習及慣例，「u」為感知情感、混合、及公具性關係的組合，「v」為公平、摯愛、及需求的三種規則，而「ξ」為給他人面子與否的決策行為。此處，「η2-1 = ◌」意指 η2-1 為空系統。
以上動變式 (10.3-2-6)之中，「η1」標示不做/給面子的決策程序，「η1-1」標示不做/給面子的決策程序，「η2」標示做/給面子的行動程序，而「η2-1」標示不做/給面子的行動程序。如此，動子 Y標示選擇做/給面子η1或不做/給面子η1-1的決策。此處，I 為由｜η1-1 \ η1｜Tt 轉換成(u→v) 的ITES/CT 運作。
(III) 第三，在意義世界之中，溝通系統的運作比得考量 -- 東西方哲學傳統下 -- 價值論的基礎。如此，令溝通系統Comm i運作於意義世界Wμ 之中，而意義世界乃存在於系統性生命世界Ш系統-生活〔Шsys-Life-World〕之中：
(10.3-2-7) Comm ⊫ Wμ ⊫ Ш系統-生活。
由以上的理論發展，由涵蓋人際網絡的系統結構，溝通系統可書寫成：
(10.3-2-8) «xi#⊫γ»á{S/R(Enc/Dec), Channel,R/S(Dec/Enc) ｜mes,feed}(α,β,γ)-Ψ’-Z║Eñ ♁
<CX(.｜xi#,di#,δi#)> ⊫ ШOS(.,{…,[xi(ρ,ω)T,⌂*(⇋,↭)],…})，
於其中：
(10.3-2-9) jT│YT/SS{Y[I ｜ψ1-1 \ ψ1｜TT = (y→z)] ≡ φ} = ｜ψ2-1 \ ψ2｜TT ⊑ Ψ’，i = 1、2。
由動變式(10.3-2-8)、(10.3-2-9)之中的系統「{…,[xi(ρ,ω)T,⌂*(⇋,↭)],…}」，吾人可以之表徵人際網絡而深入人際關係的原理原則。此際，陳國明〔2002，頁4〕提出和諧為中華文化最根本價值之說。此即，和諧為人交通之本。同理，可理解「緣」為人際關係的關鍵〔Chang 2002，p. 27，張惠津、Holt 2004，張惠津、Holt、林宏達2004〕，而「禮」亦可視為華人傳統社會關係的支柱〔Xiao 2002，p. 39〕。
如此，由動變式 (10.3-2-8)及(10.3-2-9)可見，在華人社會中，和諧、給/作面子、緣、及禮等人際機能皆提供由生命意義空間所支撐的人們群聚之際的溝通動向。此等社會機制乃從屬於Ψ’。 以上在華人社會之中，在其原初文化複合體系<CX(.｜xi#,di#,δi#)>之中，顯然地，di#〔安寧/和諧-象徵理性文化的種子〕 的動勢支配 xi#〔衝突-科學文化的種子〕及δi#〔外向征服-辯證理性文化的種子〕的勢力。
由此可得溝通系統的〔文化〕核心為 Co-Comm：
(10.3-2-10) Co-Comm = Comm[(x1,d1,δ1),(x2,d2,δ2),(x3,d3,δ3)]，
(10.3-2-11) X = (x1,x2,x3)，D = (d1,d2,d3,)，Δ = (δ1,d2,δ3)。
以上，X 為系統X〔xi為系統X的第 i個成員，i = 1、2、3〕，D為系統D 〔di 為系統D的第 i個成員〕，Δ 為系統Δ〔δi為系統Δ的第 i個成員〕。此處，在溝通系統之中，系統D乃設定在互惠協作範域之中運作 〔見補遺第七章，部門 BB、互惠協作範域〕4，系統X乃設定在平衡-衝突/創造性主宰範域之中運作〔見補遺第七章，部門 A、平衡-衝突/創造性主宰範域〕，系統Δ乃設定在凝聚/集體範域之中運作〔見補遺第七章，部門C、凝聚/集體範域〕。此際，平衡-衝突/創造性的運作範域包括一般均衡/非均衡及中道〔Tcental〕 的運作領域 〔見補遺第七章，亦見湯奕天 2008a，第六章〕。由互惠協作範域可自然地聯繫上一般性的互惠協作原則，而由凝聚/集體運作範域亦可自然地聯繫上一般性的執中運作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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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奶日報www.lulijen.com 2010.11.30.刊出，第9285號】